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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世隆的艺术人生

来源:未知 | 2017-05-16 15:20

戴世隆的艺术人生


 


人物生平


        戴世隆,我国著名画家,1952年生于山东无棣。师从我国著名画家溥佐先生;作品多为花鸟、骏马、天龙等题材,画风体古意新、兼工带写、浑厚秀丽、清新典雅。既有中国传统绘画的真髓,又受东瀛艺术的影响,二者融为一炉,相得益彰,雍容典雅之中透出一股清新之气  。
        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,中国爱新觉罗画派艺术研究会副会长;天津财经大学艺术学院中国画研究室主任、教授,日本中国艺术家协会常务理事,全日本水墨画联盟理事。戴先生曾研修、讲学、生活游历于日本近二十年,为促进中日文化艺术交流事业做出努力与贡献。并有多幅作品在国内外展出、发表、获奖或被收藏,出版画集多种。


艺术风格


        在中国画发展的沧桑历史中,写意画和工笔画在抽象和具象中展现着不同的风格;工笔画作为中国传统国画中的一个重要类别和种属,以特定的事物为表现对象,通过传统的笔墨和技巧创造出了具有独特艺术图式的实物形象,传达出特定的艺术趣味和审美理念;写意画则是用简练的笔法描绘景物,纵笔挥洒,墨彩飞扬,较工笔画更能体现所描绘景物的神韵,也更能直接地抒发作者的情感,历代画家都在两者之间不断寻找着自己的定位,戴世隆先生利用自己对艺术的独特感悟,在写意和工笔之间找到自己的黄金分割点,在戴先生的花鸟画中,作品以静雅而又灵动的风格穿越着时空的束缚,很多我们在生活中常见的一些花鸟生活场景,被戴先生用画笔锁在了瞬间,变成了一幅幅永恒的画面,给人以无限的想象和思索,树木、山石等大块面的物象,多以写意的笔法,而鸟的眼睛、嘴等部分则多以中锋骨法用笔来表现。再加上色彩的渲染,形成了情趣十足、韵味无穷、色彩夺目、意境悠远的艺术效果。画面形神兼备,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。

  艺术特色

戴世隆先生擅长现代花鸟、骏马和墨龙;在创作中将现代技法和传统技法巧妙结合,无论从用墨、色彩、意境,神韵等方面都达到纯清的艺术造诣,并形成了自己清新雅致、韵味十足的特色。他的绘画艺术高贵典雅,潇洒飘逸,画风朴实润美,他的工笔线条飞扬流畅,洒脱有力,笔法超逸,技艺娴熟,“神”、“形”、“意”、“气”兼而得之,无不显现出他厚重的艺术功底和卓越的才思,这都源于他对大自然物象的细致入微的观察,及对人生、艺术的不断参悟。


艺术年表


1952年生于山东无棣。
人生纪实
人生纪实(17张)
1974年从哈尔滨郊区考入天津美术学院,花鸟画班班长;
1977年毕业留校任教于中国画教研室,助教、讲师;
1987年赴日本早稻田大学,任文学部美术史研究员;
1988年于日本静冈举办首届个展;
1989年和溥佐先生参加“中国现代书画名家精品展”出版画集,
陪同溥佐先生应访早稻田大学;
1990年于日本东京银座举办个展,访问日本南画院;
2004年应聘日本千叶明海大学,非常勤讲师;
2006年归国任教于天津财经大学艺术学院中国画研究室主任、教授。
2012年被中国美术家协会正式纳为会员。

艺术赏析


        欣赏戴世隆的花鸟画,总给我们一种清新雅致、韵味无穷的感染;在他细腻唯美的笔触中,墨韵萦绕,令观赏者不忍释卷,回味无穷。一种古朴、清新、亲切、动人的气息迎面扑来,风来花自舞的梅兰竹菊、蓄势待发的苍鹰、松下芭蕾的仙鹤、回首朝阳的凤凰、水中嬉戏的白鹭、岸边栖息的鸳鸯,健硕多姿的骏马等等,都在描绘着自然界动人的一幕。著名画家霍春阳看过这些画作后,欣然为其画集作序,并在序中写到:“世隆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已然有了很大的发展。这里既有师从溥老师得到的真髓,亦有东瀛艺术之影响。二者虽出一炉,毕竟同者相同,异者相异,且融为一体,相得益彰,雍容典雅之中透出一股清新之气。师古不泥,从师而不似,是为道。世隆在逐渐形成新的风格之际,必然唤起人们对他新的认识。其“厚积薄发”的创作状态,使他的艺术前景难以估量。”
        戴先生笔下的墨龙,风驰电掣,虬劲大气,在翻腾的云雾间,若隐若现,给人以神秘的沧桑感,龙是中华民族伟大的图腾,象征着神圣和吉祥。戴先生用具象的笔墨,兼工带写,把吉祥、神圣、和谐的中国龙的形象完美地呈现在我们面前,寓意着中华大地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,展现出作者有着超凡的绘画功力和无限的想象力。他笔下的骏马,神形各异,飘逸灵动,栩栩如生,在绘画技法上,他以中国的工笔绘画为主要表现手段,又参用西方的透视法、解剖法等,逼真生动地描绘了马的飒爽英姿;用笔刚健有力,用色浓淡有致。晕染全部按照马的形体结构而施加,既表现了马的形体,又不影响色的韵味。

戴世隆专访




作品欣赏













由戴世隆说他的画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    承戴世隆兄雅意,嘱我对其画作写些文字。自知于情于义却之不得, 便欣欣然爽快应允。提笔之际,遂急转脑袋,将其生活创作,画画及主张倒腾一过,又惴惴然迟迟不能落笔。
    以我陋习浅见,此类文字,评者与评主以不即不离为宜。不熟易隔靴搔痒,太熟又失冷眼独察。戴兄与我同事,相交甚厚,无话不谈,无言不论,既可直陈其短亦可诤言无忌。自思心有余而力不逮,就易避难亦不必拘文牵义硬头写来罢。
    戴兄体硕而温文,为人朴厚笃实,骨有侠气,语含谦诚亦藏幽默,少露机锋却常一语中的,乃性情中人。我俩常于路边小店,对饮小酌,胡侃半日以尽其欢,聊得兴起,市井风情、异人奇闻、梨园掌故、京韵相声也成下酒之肴。戴兄阅历丰富,爱好广泛,喜读闲书,好学广闻,博览善思,对我多有教益。数年前,我写过一篇论文,《寻回中国画失落的灵魂》就是更早时与戴兄在小澡堂裸聊时对时下的一番感叹:“中国画失落了写意精神……工笔画照搬油画色彩、构图和透视方法,人文内涵却丧失了,中国画应该回归写意。”
    戴兄早年追随著名画家溥佐先生,专攻工笔花鸟,承袭老师衣钵,笔墨清新、构图谨严、设色典丽的宫廷气象。近年来,在艺术实践中,他上溯宋元,取精用宏,审撷慎采,操笔施墨于干湿黑白间的虚实繁简,归纳融冶用功最力。“惟陈言之务去,戛戛乎其难哉。”(唐.韩愈)其中甘苦本不足道。他常于电话告我:又废纸无数。我从旁劝慰,亦作痛苦不堪语:我画牛废纸更多,几月已无一张可观。使其不致独苦。
   他画马承溥老师之法,又取李公麟、赵孟頫之笔意,勾勒更趋松弛简约,漫絲意厚,淡染浅润,别有一番真意。画画虽小道,格高品逸难。花鸟草木千载不变,笔墨韵致常新而不失其格,犹是难事。读无用闲书以养其性,寻理觅境以增识广见。闲来无事床榻高卧,捧一册闲书,读至妙处亦窃笑不已,不计晨昏定电话告我以分享其趣,绝不一人专美。其声其情可感,似有魏晋遗风。
   他喜竹梅,视为日课。写竹好作一堂墨贯气至底,行中偏楷,略追草意,多有得意之作。我常谏于他,可浓中施淡?似不以为意。他劝我画牛可鉴黄胄之驴,不必一味沒骨。我亦故我。言此并非叙说彼此因循成规、固执己见,而是直抒胸臆,并无芥蒂。我爱他的梅花,犹以白梅为甚。读戴兄之梅往往令人神旺。饱笔酣墨自曲直虬劲的主干一路写来,笔断意连,左右顾盼,上下相应,即至小枝末梢已是干笔渴墨,一如程派吐字行腔,刚柔并济,若断若续气贯长虹。勾花点蕊,宛若梅派二簧原板,妩媚雍容,贵而不艳,有清峻之态。似干未干之际的点苔,更是痛快异常,执笔于根,焦墨狂点,恰似张翼德急急风上场:咋!咋!咋!哇呀呀…虎虎有声。关于这墨点也还有些来历。一次品评汪士慎墨梅时,我俩都对其密排墨点而击节,相约偷来一用。从效果看,戴兄借而化之更妙于我。
    自古写梅,无论偏阴柔还是重阳刚,皆有大家,只是于今渐衰。动辄满纸朱砂,犹似开膛破腹,不忍卒读,要么妄作病梅之姿,忸怩作态,娇柔造作,雅得近俗。记得曹植《洛神赋》有言:“神光离合,能阴乍阳”,最是诱人心神的意境,其妙处也最不易被人察觉,往往于不经意处出人意料的出彩。戴兄深谙于此,常常不惜卖个破绽也要苦心经营于此。“形而上者谓之道,形而下者谓之器”《易经·系辞》形上、形下间徘徊游走,貌与神合,似与不似于工笔、写意无关,亦于人品无涉。人生于世,诸行百业精其技,归于道。格调、雅俗高下,在于襟抱、情怀、学养,所谓“功夫在诗处”是也。
        一路写来,难免一孔之见,所记种种亦恐挂一漏万,且多有歪评戏论,然皆出于肺腑。若有揄扬谀词,权当一笑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作者/张明光 2017.3.21于天津芥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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